金家少帅金有谦除了不会笑,还有两样本事常常为外人乐道:一是百步穿杨的枪法,二是千杯不醉的酒量。
传言说现在的少帅夫人就是因为枪法与他结缘,又在酒桌上亲自和他定了亲事。
这天金有谦白日里先是亲手处决了几个不听话的,又和那些世家子弟上郊外打猎,毫无悬念地拿了最好的彩头。结果晚上自然是大方地要请他们上酒楼喝一顿。可是眼看着天真的晚下来,他又急着回家去。
那些人本想劝他再等等,话到嘴边却被那一双眼刀给吓回去了。
冷着一张脸推开了街上迎面扑过来的庸脂俗粉,金有谦一进府就直奔后院。而此刻外人口中的少帅夫人本人你,正没好气地坐在春凳上翻书。
听见金有谦的脚步声朝这边过来,你趁他开门的时候干脆将手中的书卷朝他身上扔去。
“少帅回府了?”
金有谦并未醉酒,一只手稳稳接住你的书,小心翼翼地自己搬了凳子坐在你跟前一脸堆笑。
“夫人你听我说——”
你低头摆弄旗袍上的花样,只朝他摆摆手,“错哪了?”
“是他们故意输给我的!就是想灌我喝酒。还好我酒量不赖,”金有谦瞟你一眼,“当然跟夫人比还是差远了。”
当年你的的确是亲自在酒桌上跟他定下了亲事,只不过没那么轰轰烈烈就是了。
“咱俩今天就拼酒!你要是把我喝趴下了小爷啥都听你的!”
结果某人醉醺醺地拉起醉倒的你,执起你的手在婚书上按下了指印。待你醒了,又骗你说是自己酒量真的不及你。
想到这儿,你心里到底泛起一丝甜意,脸上却还是强撑着。
“还贫嘴是吧?”
金有谦握住你的手,“错了错了,我错了好不好?”
你忍不住笑起来。
“错了该咋办?”
金有谦笑嘻嘻地吻吻你的手背,“夫人去床上坐着等我。”
不过一会儿,就见金有谦端着一盆洗脚水进来。
谁能想到,在外面冷得没人味儿的金家少帅回家竟然美滋儿地给夫人洗脚。
你终是笑起来,可是躲又躲不过他,只好红着脸让他一下一下地往你脚上淋水。
金有谦洗了一阵儿便出了神,徐徐地问你,“夫人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啊?”
你点点头,柔声回答他,“你朝那人开了枪,听着就像个大摔炮,吓得我捂着耳朵大叫一声。”
“然后我一眼就看上你了。”
你抿着嘴抬脚甩了些水在他身上。
“怎么让你一说就成了强抢民女呢。”
金有谦并不在意那些官服上那些水渍,反而笑得大声。
“无所谓。反正你注定是我的人,怎么来的不重要。”
说着他帮你擦了脚,那双大手在你脚上使的力气渐渐变了劲道。金有谦默默抬眼望向你微微泛红的脸蛋儿,纤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,掩住了坏笑,盯得你更加不好意思起来。
“是了,我这心里……也注定都是你了。欢喜是因你,恼的也是你。”
“真是冤家。”
金有谦听了起身一脚踢开了脚盆,里头的水洒了一地,他浑不在意,上前将你压在身下,视线跟着指尖划过你的脸,不待你说话便吻住你。
“冤家……巧了。”
“那我这辈子都做你的冤家好不好?”
“我天天都给夫人洗脚。”
轻声呢喃之间,他的一只手已经去解那些盘扣。
“夫人……夫人……”
那还给你留说出整句话的空儿了?
金家少帅还有两样不可为外人道的本事。一是能俯首低眉给夫人洗脚,二是……只有你明白的好枪法。